宗嬴。

“星垂平野阔。”

“他说他只为吻我低头。”

余温疆低声笑了笑,温声道:“斐稔,走吧。”

温斐稔眨眨眼睛,温声应道:“好。”

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会堂,记着的镁光灯闪成一片,未等二人开口便已经一室嘈杂。

温斐稔拿起话筒道:“有些话不会再说第二遍,亲爱的记者朋友们请安静。”

“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性取向,我是个同性恋,这是我在《沉默》获奖后就直接声明过的事情,温疆他不是。在遇见我以后他才知道自己也可以喜欢男人。所以一切抨击,都请不要牵扯到余温疆先生。要是有人让温疆很不开心的话,我们法庭上见。”

余温疆愣了一愣,避开摄像头轻轻踹了温斐稔一脚。

温斐稔稍微侧过脸庞,冲他眨眨眼睛,却没有把话筒给他。

“同性之间的恋情和任何恋情都一样,我们和异性恋没有区别。要说是传宗接代,我们家里都没有皇位,我们觉得这世间有对方就够了,无需什么子孙后代。”

“温疆很好。希望我的粉丝们放心。我也还挺不错的,欢迎各位朋友监督。”

说完之后温斐稔扔了话筒,牵着余温疆就要走。

这时记者的问题又一次如潮水袭来,温斐稔眨眨眼睛,刚要跟余温疆说不要发声,他却已经挣脱开了温斐稔的手。

余温疆返身拿起话筒,冲着下面的记者笑了笑道:“斐稔不让我发声,可我想,他那么好的人,实在不该被脏水裹住身体。”

“温斐稔很好,他很好很好。我选择爱他,选择与他在一起,都是因为我爱他。”

这时有记者提问:“余温疆先生,方才温斐稔先生说你是在遇见他以后才变成同性恋,我能不能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您的喜欢的?”

余温疆轻笑:“因为他说,从此以后他只为吻我而低头。”

——“余温疆,我承认我喜欢你。”

——“我以前对世界低头,对生活低头,对死亡低头。从此以后,我只为了吻你低头。余温疆,试试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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